第一章 人生中第一次被女人“咬”
我正式去学校是开学后的第二周，学校给我了和宽松的适应时间，于是我就不客气的利用了。
说起来第二学期转学这种事，实在太有漫画风格，就好像立起了要发生什么事件的旗子一样。不过具体到我，实在没什么可说的。虽然我到了半个乡下的地方，但是本来我就是个不会追逐时尚的人，所以这些学生和我看着其实还是很协调的。
嘛，也许是正因为这种微妙的协调感，老师介绍我的时候，同班同学则显得兴致缺缺。
我一边看着把短发梳理得利落整齐的眼镜美女写着我的名字，一边思考着怎么介绍，我的名字实在有点奇怪，“请大家注意了，让我们听听岁土同学的自我介绍吧。”
好吧，这老师二十多岁却看着很有当先生的样子，可做起事情却不那么体贴，好歹先和我说一下啊。
“大家好，我是新转来的岁土壹。”是的，我就叫壹，这名字据说是我那不着调的姥爷安给我的，我不仅继承了他的姓氏，名字还是他的意愿。是的，我爸可以说是入赘女婿，虽然名义（法律）上不是，但是实际上从我冠以岁土的姓氏上看来，就是这么回事。
【唉？岁土？难道是那个大宅子家的？】
（不会吧，那个岁土家不是以前的议员吗？）
【我听说是以前的大地主啊，难道我们班转进来超有钱家人的孩子？！】
“请大家安静！”
虽然老师受不了这些学生的吵闹，但是最为我还是很享受的，没想到那老头知名度还挺高。不过作为一个新转来的学生，没有任何特点的我，还要考老头来找存在感，想想其实真的很可悲。
“那个，我叫做壹，是大写的壹，大家可以叫我一，但是不要念作【初】就好。”
结果下边的同学还在谈论那个大宅子，看来他们根本不感兴趣我这个人，只是想找个话题聊天而已，我这是多么可悲！哈哈哈……
“我比较喜欢游戏，漫画，喜欢看的书大概是民间文学类吧……神话啊，怪谈啊，嘛，总之请大家多多指教。”
在下边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回应里，老师把我请了下去，来到了靠窗的最后一个位置。
“因为岁土同学比较高，就请坐在西村同学后边的位置吧。”
话说来到作为我就仔细观察那个坐在【主角位】的家伙，然后在心中暗叹果然看起来就像主角，头发乱糟糟，但是貌似是个帅哥。
“哟，你好，我叫西村大佑，”什么啊，这种主角名字，什么护什么佑的，“如果有事情就请尽管问我吧。”
虽然这么说，西村也算对我比较热情的了，周围的人对我显得都没有什么兴趣，我知道我这种短发的大汉对妹子是没什么吸引力，但也别一天没几个和我说话的啊！坐在我右侧的马尾妹子就开始和我打了个招呼，之后甚至没有看我一眼。经过我的观察，此女估计是班级里女王级人物，的确，在高中这种高挑妹子，大眼睛，鼻梁挺直，腿也不错，当然容易吸引人气。（我只是用普通观察的眼光看的，真的。）
作为这个小城市几所高中里最好的私立高中来说（其实好不到哪去），和我原来在大都市还是有些差距的，课程对于我都能算得上简单易懂，想想没有父母管束的日子，姥爷也算有钱，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也不赖。我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熬到了中午。
“哟，岁土，我带你去吃饭吧，第一天还是要熟悉下学校的食堂吧。”西村如是说，虽然我有了希水大婶准备的便当，但是还是很有兴趣看看食堂的，就同意了这个提议。
我和西村一边走一边聊天，我也在观察这个学校。
我转来的这个学校叫做私立檀月学园，转学手续是姥爷办的，听说以前的理事长和姥爷有不错的关系。总体来说，学校还算不错，虽然有的地方显得有些年头，但是近些年来翻修过几次，实验室、机房、各科的教室一应俱全，还有个不错的花园广场。这样的学校对于我来说，已经感到满足了，毕竟我最开始以为要来乡下受苦。
“岁土是从东京转来的吧？为什么来这种乡下地方？”
我在观察这学校的女生水准时被打断了，话说西村这家伙作为【主角位】的拥有者，自然获得了固有的自来熟技能，连同学都省略了。
“嘛，谁知道，我稀里糊涂的就来了。之前我也是听说我爸要常驻到国外一阵，结果暑假时候突然就走了。”
“那还真是仓促，你爸是大会社的社员吗？”
“要是就好了，理论上讲其实就是个记者。唉，不说也罢，我妈也跟着就走了，他们抛家弃子，就把我扔到这里了。”
“啊，那还真是惨啊。”
其实西村这家伙也是没话找话吧，果然对我这种魅力值为负数的人社交还是有些难度。
“西村同学，福利社在哪呢？”
“就在食堂旁边，不过竞争太激烈，咱们今天就不去了。其实对于岁土你这种有钱人还是食堂比较好，富船大叔这两年把菜品弄得不错。”
“喂喂，为什么你们对我的印象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啊，话说那老头也不是什么社长取缔役，到底为什么都说他有钱。”
“嘛，你还真是那个岁土家的啊。那个大院子在这里很有名的，四周围墙围得严严实实，大家都不知道里边什么样子。大家也许觉得有这种神秘感肯定是有钱人。从小爷爷奶奶就跟我说不要去那边乱跑，嘛，话说里边到底什么样子？”
说到这里，西村刚才还慵懒的眼睛霎时露出兴奋的目光，期待地看着我。
“我说……你不会就是好奇那个院子才来跟我说话的吧。”
也许我这话的适合嫌弃表现得太明显，西村都不好意思了。
“嘛嘛，”西村挠着头发，“咱们先去吃饭吧，食堂就在前面。”
食堂里只有寥寥几人，桌子也不多，西村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问，“嘛，大家一般都是带便当来学校，其他的也都去福利社抢点东西，食堂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还是比较贵的。”
看着他那一脸“你是有钱人啊”的表情，我也只能说，“我请你吧，就作为你帮我介绍学校的报答。”
我只能说看错西村了，他开始还让我觉得可能是小有名气的帅哥类型，会有点高傲。但是我发现我完全错了，他根本就毫不客气，直接点了最贵的鸡肉定食，还让我也点一个，你妹啊，2k日元的套餐哪里适合学生了！为什么学校食堂有这么贵的套餐！
不过为了不让西村这小子占便宜，我也点了一个鸡肉定食，至于我点了最贵的套餐为什么会让西村不占便宜我是没考虑过，反正我吃的不能比他差！
我们到自助机器前买了饭票，接着去窗口领餐。
“哟，富船大叔。”
“嘿，西村小子，今天怎么有钱来食堂了。”
“嘛嘛，是来个新同学，带他来看看，恩，这就是我们班新来的岁土。”
西村侧过去一个身位，接着我就看到了一个戴着厨师帽的光头大汉，西村你确定这不是黑社会！
“岁土，听说那天岁土家的老爷暑假来找过理事长，没想到居然是岁土家的少爷来淡月上学啊。”
说说着，大汉一脸猥琐的表情，讨好地看着我，说：“啊啊，没想到岁土家的少爷这么一表人才，你看这身板，这得有一米八的身高吧，估计还在长身体，福利社那些小面包哪能够啊，一定多来食堂吃饭，我给的量一直很足哦~”
好恶心，真的很恶心，那种四五十的光头大叔推销的样子真是让人哀叹，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其实就是来尝试一次，家里会给我准备便当。
“恩恩，一定来一定来。”我不停点头应付着，离开后大叔还用那种看到大户的眼神望着我。
我坐到位置后，小声地质问西村，“你真的和那个大叔不是一伙的？！”
“嘛嘛，你尝尝就知道了，鸡肉套餐可是在町里几个学校都很有名哦。”
我尝了尝，其实就是鸡肉南蛮，分量的确也很足，很适合我这种大个子男生作为午饭，“哦……哦哦哦！真的不错啊。”多汁的肌肉和香脆的皮，配上不知道是美乃滋还是沙拉酱的东西，细碎的卷心菜和紫甘蓝，简单又好吃。
“不过也很贵啊。”
“那当然，要不是你请……嘛……”
西村识趣地躲过了我愤怒的眼神。四千啊，四千！够我买个游戏了！
“话说那个宅子里怎么样？你外公家。你去过吗？”
“我就住里面啊，那老头怎么可能给我单租个房子。”
“什么！！！”
好吧，这家伙原来是对那宅子好奇顺带坑我顿饭。
“没什么啦，就是那种老房子，还有个池子，啊，还有个小竹林的院子。”
“呐呐！有没有那种鬼屋什么的，有没有什么人形？！”
“你当人住的地方是什么啊！这又不是小说！”
说实话我进去后都失望了，我小时候也来过那个宅子，印象里是很大的，和迷宫一样，现在长大了结果发现那院子其实也就那么大，不比其他人家好多少，就是外边那围墙很高大，让人产生错觉了吧。
“很普通的啦，就是稍微大一点，就客厅和那老头的书房有西式的感觉，其他的地方说实话很空，还有个仓库，也不大。总之我都失望了。”
“那是你生在有钱人家，呐呐，到底有什么，仓库里！”
“啊啊啊，到时候你来自己看看不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？！！”
好吧，我又意识到自己上当了。
谁说的乡民淳朴啊！到底是谁！什么贤人在野！胡说八道。
西村这家伙兴奋地站了起来，然后不停地跟我说“说定了啊，说定了啊。”
然后火速地吃完饭，跑了出去，说要和大家说，然他们羡慕羡慕。
我真想告诉他，孩子，你想多了，那院子真没什么好看的，除了大就没什么了。
我和西村那种疯疯癫癫的少年不一样，我慢慢悠悠地吃完了整个套餐，喝光了很有乡土味道的味增汤，把碗筷放回去后，冲着大叔比了个大拇指，大叔高兴地用两只手向我回了两个大拇指，我甚至看到了大叔眼睛里生意成了的兴奋。嘛，总之很好吃就是了，希水大婶就是太素了，偶尔这种风格也不错。
我出了食堂正回忆着来时候的路线，却在福利社看到了班导，就是那个短发眼镜的美女。
“唉？那个……夜……雪夜老师？”
“唉？！什么，啊，这不是岁土同学吗？来食堂吃饭了吗？”
老师好像很惊讶，而且还双手背后努力藏着什么。
“那个，雪夜老师……”
“是雪野啦。”她好像对我记不清她的姓氏感到十分不爽，不过好像又想到了什么，轻声细语地诱导我，“岁土同学，用完餐的话到学校到处看看比较好，或者回班级里和大家多交流交流比较好哦，毕竟……”
“啊，是面包啊，福利社的？”
趁着老师劝我的时候，我侧过身偷偷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。说起来西村提到福利社……啊，就在她身后啊。
“为什么买福利社的面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好啊！”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，年轻漂亮的老师突然就怒了，“月初还没有发工资没有钱吃点福利社的面包怎么了！”
“不……福利社不是给学生……”
“只是个面包，只是个面包有什么不好！”老师你这是强词夺理啊，“我又不是岁土同学那种请人家吃鸡肉定食的有钱人家的孩子！”
有钱人家的孩子吃个饭都惹到你了啊！真是对不起了！我也是出血了啊！
“那个，老师……”
“你知道交了房租后饥饿的痛苦吗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以为雪野老师是更稳重的……”
这时候短发美女脸突然就变得晕红，这时我才注意到老师的脸很是秀丽，短发中分，沿着脸颊梳顺，看起来成熟却又不死板。穿着长裤和衬衫，外边还套了低领毛衣，明明是老师却在学生面前手足无措。怎么说呢，感觉很像去疼爱……啊啊啊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。
“嘛，老师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……话说你刚才看着我和西村啊……”
想想这年轻女老师靠着门前，不甘心地看着学生吃豪华套餐的样子，没准还要着嘴唇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可爱……
“哼！反正我就是个穷酸老师。”
“我不会跟别人说的，老师你不要在……”
“我才不会被你这种坏学生要挟！你要说就说去吧！”
说下了狠话，雪野老师就快步走开了，好像想逃似的。
话说老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！我要要挟你什么啊！
我看向刚才老师位置后面的福利社，里边的大婶叹着气。
我走了过去，想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，“那个，大婶……”
“唉？这位同学……？”
“那个……刚才……”
“唉，别怪你们老师。雪野这孩子就是要强啊，明明离家出走自己租房子还要穿着好看的衣服，结果每月都这么拮据。”
“唉？难道经常来福利社吗？”
“这几个月都是，可能以前攒的钱都用光了吧，这孩子和她妈都很倔强，不知道因为什么事，闹到这种地步……”
啊啊，果然乡下地方就是八卦啊，大婶你和学生说这么多真的合适吗？！你居然连雪野老师的妈妈都认识？！
“其实理事长也是知道的，雪野这孩子不想要其他人帮助，嘛，大家都默认这事情的。”
“哈……哈哈，老师也真是……偷偷摸摸来买结果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啊，每次都是藏着掖着，总之不要怪她了。话说还有剩的面包，同学你要买一个吗？”
啊啊，都是这么爱招揽生意吗，谢过大婶后我就回班级去了，结果在班级门口我退却了，这当然和西村那家伙到处说他被邀请去岁土家的大宅子有关系，而且其他人还很关注，一圈人围着他问“真的假的？！”“不会吧？！”
甚至包括我左边那个一副清高的马尾女，只不过她嘴里说着“切，有什么好高兴”，但我都看出来她也想去。
突然觉得生活圈子小也很有趣，大家都能聊一个话题，我是不是多邀请几个人去呢？虽然我这么想，但是我个人还是很内向的，这时候进去大家也会很尬尴吧，毕竟马尾女都傲娇了，其他同学本来没和我说几句话，估计也不想被我撞破。
最后我决定去那个花园看看，在操场旁边，而且还有树荫，休息一会最好不过。
我一边走一边想这地方傲娇还真多，可能越是互相了解的地方，越重视面子吧。
接着我就看着到了在树荫下长椅上吃面包的雪野老师。
我愣在了那里，我刚才走神低着头根本没看路，结果老师都到了我前面不远处。
看着她那嘴咬着面包一动不动僵硬的姿势，我想她肯定比我先发现了对方。
“那个……老师？”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刚才那么亢奋地吼了我，结果被人看到狂啃面包果然还是会害羞吧。
“那个……老师，要不要吃我的便当？”
雪野老师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可怕的精光！虽然还是红着脸害羞着，但是还是接受了我的提议，我回到班级无视了那些尬尴的同学，包括“猖狂得意”的西村，拿了便当就走。
我回到长椅前，打开了便当，雪野老师用抢似的速度拿走了它。
“呜呜呜……太好吃了……”
“老师……慢点……”
“哼！恩……还有寿司，你们这些有钱人！我吃得不好看又怎么样！”
“不是……别噎到。”
在我怪异的眼神下，老师还是自我的吞食着希水大婶的料理，自顾自无视着我。
“话说老师……拿别人的便当不是更害羞吗？比起被发现去福利社买学生的面包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反正你都吃过了！不吃就是浪费食物！呜呜，还有炸鸡和炸虾，可恶的有钱人！”
“你在吃可恶的人的便当啊……”
雪野老师用仇恨地眼神盯着我，好像我是罪恶的地主或者判官一样。
“额……话说老师，你晚上怎么办，还是吃面包吗？”
说到晚餐问题时，老师居然脸又红了，然后更加仇恨地看着我，好像我揭露了什么不能公开的秘密一样，可是还是回答了，用很小的声音，“泡面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那个要不要我请你吃，今天？”
“什？！不……不行，学生请老师吃饭什么的，绝对不行！”
“啊……也是呢，啊，哈哈哈……”
也许我这种看不下去的表情太让老师羞耻了吧。
“不过……不过反正你欠我的，也让你熟悉熟悉这个町吧！”
居然同意了！
“话说我欠你什么啊！”
“知道了我的秘密……总之你这学生太嚣张了！”
“别胡说啊！明明大家都知道了！理事长……”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。
果然，老师脸越来越红，嘴也停下了仇恨般的咀嚼。
“什么？！”
我只能挠挠头，无奈地看着她。
“都是你这个混蛋！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！话说你作为老师对刚转学来的学生在说什么啊！”
总之，我晚上请老师吃饭这事是定了，我跟希水大婶说了下，当然我说的是和朋友去吃饭，和老师什么的，总感觉很羞耻。
每天例行的训话结束后，大家就开心地各回各家或者和朋友出去玩了，而我则按照和老师的约定到学校两条街外的空地等老师。唉，我开始觉得这老师还挺靠谱，虽然有点严厉，结果却是个这么泼辣娇羞地女汉子（用凶悍地吃法吃完了给我这种大汉的大分量便当）。而且莫名其妙地还要被坑一顿饭，听雪野那疯女人的意思可能还要去很高级的地方，就算我有父母补偿我的超规格生活费和姥爷每月给我的零花钱，估计也不够饥渴了几个月的她吃的。
我来到了空地，发现老师还没来，不过也正常，放学后还是有事情要处理的。
空地很大，无聊的我在空地转悠着，四处看看便发现这里是已经出售了的建筑用地，建材也堆放了一堆，木材堆得很高，大概只比我低一点。大概是要建住宅或者餐厅吧，嘛，没想到这种用地紧张的谷地还能有空地。
大概等了二十分钟，那个不靠谱的女人还是不来，“啧，真是的，这算什么？等着敲诈我的老师？”
站累了的我靠着木材坐下了，秋日的夕阳很是惬意，我靠着木材有些昏昏欲睡。
忽然，我感觉身后开始震动，【木材吗？……什么，木材要……】
“轰隆隆……”
是的木材塌了，我直接被第一个滚下来的第一根粗壮的木材砸到了脑袋，撞击感让我闻到了鼻子里的血腥味。接着，整个木材堆都踏了，我的身体不知道被砸了多少次，疼痛和晕眩让我失身，我甚至叫不出声音，肋骨断裂的疼痛让我喘气都很困难。
【我刚才怎么想的……居然做到木材堆下……】
就在我恍惚之中，我好像听到了脚步声。
【老师吗？！老师吗？！】
我身上的几根木材被搬开，对于女老师的力量我也没有怀疑，只是对自己的得救感到喜悦，嗓子沙哑的发着声音。
“没事吧！喂！岁土！”
老师呼叫着我，我被她抱到了怀里，很温暖很柔软的地方。
“你流血了！好多血！”
我知道自己得救后意识就放松了，晕晕乎乎已经不太清醒了。
“喂！别睡啊！”
【别勉强人啊……】
“你头出血了啊！会死的！”
【叫什么啊，快送我去医院啊……】
“没办法了！”
雪野老师突然把我翻过来，正面对着她。老师娇艳的脸上，泪痕和泥土交杂在一起，头发也杂乱无章。
【咦？怎么哭了，比起哭快送我去医院啊，笨蛋。】
在我想着去医院父母会不会回来的时候，老师突然俯下身。
【别靠过来啊，脸好脏……】
突然我感到脖子上的疼痛，被咬了，尖利的牙齿没有丝毫停滞地穿过了皮肤和肌肉，我感到血被吸出去又返回来。然后我感到自己浑身燥热，老师的味道，香味、汗味我都闻得一清二楚，鼻子里的血腥味也是那么令人感到愉悦。老师的皮肤嘴唇让我感到情欲。
【这是怎么了，好想抱这女人……但是身体没办法……】
又过了一会，老师抬起了头，温柔地看着我，忍耐着急促的喘息安慰着我，“呼……呼……没事了哦，没事了，你不会死了。”
【啊啊，到底干了什么啊，为什么感觉我的牙变尖了……】
“你家在哪里？！……不行，现在不能回去……”
接着我被抱了起来，刚才我视线还在我留着的那摊血上，突然就转到了天空。是的，我的身体发育得很好，个头也不算矮，我居然被抱了起来，而且还是公主式，老师这是到底多女汉子……
接着我就没了意识，突如其来的极度疲劳感，身体突然就关闭了能量供应般一下就晕了过去。
我梦到了月亮，梦到了染着鲜血的土壤，梦到金发美女。黑暗让我感动舒适，月光让我感动崇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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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一个没见过的公寓里。
我四处张望着，这里很普通，常见的独身公寓，很紧凑，但是很杂乱，书籍杂志到处都是，衣服没有规律地散落着，我甚至看到了胸罩内裤。
我看到了个背对着我穿着室内休闲衣裤的女人，她还冒着热气，应该刚洗完澡，还在擦散乱的长发。
我突然意识到那应该是老师，那么这里也应该是雪野老师的公寓。
我一瞬间想到了很多问题，为什么老师是长发？我来到老师的独身公寓没问题吗？男学生到女老师的公寓到底意味着什么？我被老师抱着一路被人看见了吗？如果被看到我还能见人吗？老师有着那种奇葩臂力她还能见人吗？
不过我还是问了我最关心的问题，“老师，你咬了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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